2025女性影展|台灣競賽影人專訪合輯

 

以女性特質突破,在抗爭裡看見生活──《大風之島》許雅婷導演專訪

在拍《大風之島》時,我一直在尋找的有兩件事,一個是生活,一個是抗爭,二者總是會有交集的。

 


 

先與創傷和解,才能拉開一段說故事的距離。──從文集《我所告訴你關於那座山的一切》到紀錄片《雪水消融的季節》羅苡珊專訪

宸君讓他(苡珊)理解創作是一種實踐勝於最終文本上的雕刻,是人需要親自到現場去辯證、與他者產生連結,不去預設最終作品的過程。

 

 

走過被婚紗「罩」住的人生,看見永恆缺失的黑洞──《婚.紗.罩》 陳昱伶導演專訪

過去的我總覺得喜歡漂亮婚紗的自己背叛了女性的主體意識,現在才明白,不要被任何框架綁住才是真正的自由。

 


 

翻轉凝視權力,看見平等可能──《金魚缸小姐》巫虹儀導演專訪

金魚缸容易被想像成充滿妖嬌誘惑的邪惡產業,巫虹儀的田野經驗卻給出另一個圖像,性工作者的生命處境不浪漫,也不扁平。

 


 

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,一個人也可以好好長大──《近視》張善淳導演專訪

『未來,我依舊傾向找有耐心溝通的工作人員』,然而無論性別,更重要的是建立溫柔且彼此尊重的工作環境。

 


 

掀開女兒心事,讓沉痛記憶騰空而起──《吹得到海風的地方》陳韶君導演專訪

我希望女生可以更自由一點。我們這一代也許有機會過得不同,不要再被困在那些框架裡。

 


 

將悲傷的事幽默地講──專訪《跳房子》導演 劉人鳳   

她帶著童趣的幽默感,玩起微縮模型追尋記憶中的舊家,坦然面對那個令她感到世界崩塌的一夜,也與觀眾建立了深切連結。

 


 

想把事情做好,身份、性別、族群,便不是最重要──專訪《山裡走走》導演全懿儒、製片董妍玫

拍片時我不會想自己是女性或男性,我就是一個導演、或一個副導,就是『懿儒』這一個人。

 


 

最好的復仇是愉悅──專訪《風流少女殺人事件》 導演洪瑋婷、攝影鍾艾

風流少女的復仇方式,或許不必充滿仇恨,而是讓觀眾在戲院裡,感受到影像與聲音帶來的刺激,讓壓抑與不平的情緒,轉換成感官震盪。

 


 

不斷撕開與癒合,意識自我的身體──專訪《褪皮 以及露出來的》導演林南彤

『是這個誠實帶領我完成一部片』,她坦然分享也認可自己,誠實正視咬指甲這看似渺小的課題,即是最勇敢的展現。

 


 

男人消失了,但女人撐起的家並沒有缺陷──專訪《貓與雞》導演朱凱濙、製片沈俞樺

兩個女人相互支持,為何不能是一種相伴、不是一個完整的家?朱凱濙通過作品,重新定義圓滿,單親媽媽與單身女兒,依舊是一個家。

 

 

「空間」與「照護」,移工在台灣的故事──專訪《歡迎來到北車大客廳》導演 曾文珍

移工議題在台灣被視為冷門,但正因如此,更需要有人去拍。對曾文珍而言,紀錄片是一個對話的起點、一種行動,甚至能促成改變。

 


 

這是一部拍給女生的電影——專訪《草莓蛋糕》導演莊岱雯  

母女之間的愛戀、慾望,鮮少被討論,甚至連專有名詞都沒有。『我就很好奇,母親壓抑的慾望,會不會順著血脈出現在女兒身上?』

 


 

語言未能傳達的寄託於影像,彼此相伴──專訪《蒸發書簡》導演張若涵

在生活的縫隙中,要怎麼繼續創作下去?好像永遠有個更理想的地方想抵達,但那個理想的地方,又並非單純蒸發去哪就可以完成。

 


 

直面創傷記憶的實驗──專訪《萬歲家庭》導演 吳念樺

陰暗的一面,和被社會教育出來的『正常』的我,是很不一樣的。可是我也渴望以這樣的自己,去面對那些我在乎、且在乎我的人。

 


 

學會以自己的節奏閃爍──專訪《愛情★星星》導演李姿婷

她仍期待一個更遙遠的未來。也許在三千年後的地球上,人們在意識到性別之前,會先看見『人』本身。

 


 

紀錄片教會我如何面對真實,VR讓我學會設計觀眾的觀看位置,而劇情片則是把這些經驗整合起來,專注在角色和戲劇張力。

 


 

捕捉童年記憶的風──專訪《風的前奏》導演 黃小珊

製作薩克斯風在外人眼裡的浪漫,對她的家庭來說,代表的是為了讓孩子溫飽,再務實不過的生活與生計。